在这个沉闷的经济寒冬,诺奖经济学获奖新闻好似一道暖阳,从理想照进现实,带来一抹温暖。
这个时代注定所有人都活在风口浪尖,伴随着诺奖经济学奖项的公布,业界精英与坊间吃瓜群众各抒己见又激荡出了新一轮网络舆情。对于2018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威廉·诺德豪斯和保罗·罗默教授,有人认同,有人不认同。但这些交织的爱恨情仇终将成过眼云烟,不妨碍历史将他们二位载入史册。
经济学奖能缓和市场矛盾吗
如果把这两位学者的研究放在当前的贸易摩擦语境下解读,或许能为我们探究经济矛盾背后的原因指明道路,那就是各政治势力之间对新的经济增长动力和创新能力的争夺。
由美国精英道破的这道玄机,无疑刺破了贸易矛盾中的某些利益争夺方的遮羞布。2018年4月以来,美国以知识产权为借口的贸易摩擦,深刻地揭示了挥舞于经济世界的政治这只有形的手。
看过《毒液,致命守护者》这部电影吗?里面的毒液是来自外太空的共生生物,如同地球上的共生生物一样,需要一个宿主来生存。这像极了经济和政治这对寄生体,相互矛盾又相互成就。
诚然,在宏观经济法则面前,政治这只手在跨界时还是很谦抑的,然而当政治悬疑不定时,经济法则会失灵吗?
遥望2008年金融危机,历史不曾远去。在危机四伏的重重阴影下,今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恰合时宜的出炉,似乎也寄托了人们对打破经济寒冬的希望。
他们的理论指导和实证分析是否能被政治尊重并付诸实践,成为政治新说,或许成为化解对抗引发共鸣的新途径。
跨界,经济学也玩新概念
时下纷繁芜杂的各色资本路演和商业业态,都在不断冲撞和摧毁着传统经济学的规则和秩序。先是科技迅猛发展带来的经济变革,互联网+衍生出各行各业的迭代升级,再到如今面临再度转型的十字路口,经济变迁中所呈现的千姿百态无不向人们宣示,坐贾行商的旧世界已去,新经济当道。
以罗默为代表的新增长理论打破了传统理论的桎梏,率先指出知识和专业化的人力资本是经济增长的主要因素,也从侧面印证了这个知识经济时代。
诺德豪斯开创了全球变暖的经济学先河,这个将自然科学纳入经济学研究的生僻学科,一度不为人知。20世纪70年代,当人类还未足够重视生存环境时,他就已经开始尝试用经济学解决生态问题。
他们通过构建模型来解释市场经济如何与自然和多学科知识交互,帮助人类如何实现可持续的经济增长。
结合两位获奖精英的研究可以看出未来经济学跨界统筹和多领域融合是趋势所在。传统经济学亦在不断地丰富演变,而跨界带来的综合效应也让其在社会顶层设计上大有可为。
西学东渐,中国式吐故纳新
两位学者从气候变化角度和经济增长理论的研究,对处于后工业化、环境恶化、能源危机时代的我们来说,是有现实意义的,与中国高质量发展不谋而合。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中国的发展愿景,是要一个“山青水秀”的生存环境。诺德豪斯教授着力于对全球变暖、碳排放等能源、环境、生态经济学的政策的研究,设计出一系列测算技术,为衡量经济增长,提供绝佳依据。
英雄所见略同,自2018年国家开始推行环保税制度,倒逼企业转型升级,形成了有效的经济和生态制衡。
此外,罗默的经济学模型也为中国经济政策的拟定,奠定了有益基础。例如,保障企业家和科学家的激励机制、提高生育率以保持人口优势、进一步开放信息和人员的国际交流等,也是国家近期力推的施政方针。
鸟瞰改革开放40年,中国已然融入广阔世界。昔日,亚当·斯密影响西方经济数百年的“看不见的手”,被中国吐故纳新,成为弥补中国市场 “看得见的手”的创新之举。
在经济寒冬,本届经济学诺奖,更引发社会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深度关切。引用《蚯蚓日记》里的一句话,“地球给了我们一切,我们也要顺便照顾下地球”。同样我想说,当我们发展经济的同时,是不是也能顺便照顾下地球呢?
作者:李莹